“知道了，要缴多少钱？为什么没有提前和我沟通？今天要是我不来，明天是不是你们就不通知我，直接处理了？”杜鹃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感到愤怒又无助。她记得月初才送了一笔钱，就算医院再着急，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涨到这么多。
“不多，3万。”护士竖起三根手指头，明晃晃地送到杜鹃面前，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刷卡还是给现金？”
“什么？！3万？上个月不还是1万吗？为什么？”杜鹃失声叫了出来。她每个月工资只有3000元，现在刚到八号公馆，才干了一天，3万对她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她感到一阵头晕，几乎站不稳。宋晨光站在杜鹃身后，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看着杜鹃和护士的表情，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
他轻轻拍了拍杜鹃的肩膀，低声说道：“别着急，我有钱。”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准备替杜鹃支付这笔钱。
“你个臭娘们儿，才他妈来城里几天，就背着老子搞破鞋？”
没等宋晨光掏出卡，一个粗鲁的声音突然打断了他的话。赵大志不知何时，也出现在了6楼，像一头愤怒的公牛一样冲了进来，他皮肤粗糙，黝黑的脸上挂着几道污垢，一口黄牙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穿着一件破旧的衬衫，袖口卷得老高，露出满是老茧的手臂，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汗臭味。
赵大志瞪着杜鹃，眼睛里满是愤怒和怀疑，仿佛要把她吞下去一样。他一把抓住杜鹃的胳膊，用力摇晃着，大声吼道：“你是不是想让我在城里丢脸？你是不是想让我家的名声都让你给败坏了？”
杜鹃被他抓得生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挣扎着想挣脱，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赵大志的钳制。
她抬起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你别胡说，我……我只是来医院看看我妈的病情，我没有……”
赵大志却不依不饶，他狠狠地瞪着宋晨光，嘴里骂骂咧咧，“你个……”
“哟，我当是谁呢？”看清楚宋晨光的脸之后，赵大志抓着杜鹃的手猛地松开，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