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陈桑榆焦急反驳,“我这段时日都未曾见过青环,你凭什么说青环是我害死的?再者说了,你说青环是小产而亡,既然是小产而亡,那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还能隔空让她小产不成?”
“若非郡主前段时间日日来为难,青环又怎么会忧思过度以致小产而亡?”岑皓怒目圆睁,仿佛真的很为青环的死伤心愤怒。
“你——”陈桑榆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这点倒是真的,前段时间她确实常来,可那时候根本看不出来青环有什么忧思过度的样子啊,突然,陈桑榆想到了什么,反驳道,“可是青环分明是中毒而亡,哪里有什么忧思过度?你休想将此事赖在我身上!”
封堇蕙想阻拦,但已经来不及了,陈桑榆话音刚落,岑皓便大喊道:“原来是你下毒害了青环!”
这颠倒是非黑白的本事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封堇蕙甚至忍不住怀疑岑皓是不是被压抑太久,要疯了。
陈桑榆气得满脸通红,她现在快要后悔死了,想不明白当初自己怎么就看上岑皓这张脸了,这世上长得好看的人又不止他一个。
“不如请仵作来吧。”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不报官是不行了,再加上封堇蕙来之前本就打算请了仵作前来,让岑皓偿命的,毕竟青环如今已经不是奴籍了。
岑皓本来听封堇蕙说要请仵作过来,还是有些担心的,但转念一想,即便仵作来了,不管查出什么,一概推到陈桑榆身上也就是了,便没开口反对,而是任由封堇蕙带来的人去报了官,并将仵作请来。
之后的事情就不用封堇蕙和陈桑榆操心了,因为这件事情报官之后惊动了远山侯和封权,他们两人都是京中出了名的女儿奴,得知消息后立马赶了过来。
远山侯来的路上遇到了封权,谈起此事很是头疼,岑皓来府上闹事的时候,远山侯对他所说的话是一个字也没有相信的。自己的女儿自己了解,陈桑榆虽然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