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一愣,随即应道:“好勒,客官稍等!”
不一会,却拿了瓶黄酒,口中念道:“送客官黄酒一瓶,不收钱咧!”
“谁要你送,快快给我拿烧酒来!”何良臣大怒,掏出一串铜钱就朝掌柜掷去,掌柜往旁边一闪,可铜钱还是砸在了他胸前。
吃痛之下,掌柜这才意识到自己招惹了不能惹的存在,忙赔不是,低头拾起铜钱,战战兢兢的问道:“客官是再要一瓶还是两瓶?”
“你看着办!”何良臣闷哼一声。
掌柜去了又来,提了两瓶烧酒,还拆了五十文出来,讨饶道:“客官,您看?”
何良臣提着两瓶烧酒转身就走,掌柜这才来得及擦拭满头的汗水,刚才真的吓他一跳,他明明已经躲了,可结果铜钱还是结结实实砸他身上。这让他明白,遇到了练家子,还是一个酒徒,发起酒疯来更是难招架。
离开了酒肆,何良臣反倒不着急赶路了,夜禁已经开始,早一刻晚一刻,都不打紧。
他开了瓶烧酒,就这样喝一口走几步,走几步又喝上一口。慢慢的,一瓶烧酒见底了,他奋力一掷,烧酒瓶就往天上飞去,不一会狠狠的砸在身后,这突兀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晚传得很远。
何良臣毫不在意,又开了另一瓶烧酒,继续边走边喝。
很快身后传来了急促杂乱的脚步声,当先一人大喝道:“兵马司办案,你是何人,因何犯禁?”
何良臣转了过来,也不看他们,依然自顾自的喝酒,口中直呼痛快!
十余名兵马司差兵将他团团围住,领头一人仍在喊话,何良臣并不理会,转身继续往前走,照常喝上一口,走上几步;走几步,又喝上一口。
他走,围着他的兵马司也跟着走。这时距离中央官署已经很近了。那官差还在坚持喊话,显得不依不饶,其他兵马司差兵也都继续保持着包围圈。
到了兵部所在的胡同口,继续喊话,继续包围。
到了兵部衙门,坚持喊话,坚持包围。
进了兵部大牢,喊话继续,包围,嗯,破了一个口子。
何良臣这时站在大牢门口,一气喝完剩下的烧酒,晃了晃空了的酒瓶,朝身后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