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六娘郑重点头,“当然可以。
现如今丰州城已收复,距离京城也没多远了。
军队的重担卸下来不少,估计再有半个月就能彻底收复晋国。
到时邪教还想在晋国境内作乱是不可能的。
你们也能随意行走。”
姜宁筝出身神王谷,又曾为一国王后,在带兵打仗上,还是颇有一番心得体会,听闻此言,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笑容。
“好。”
她觉得现在也只能这般。
说完正事,崔六娘看了一眼在旁边干坐的儿女,神情有些微妙转变。
姜宁筝尽收眼底,小心询问,“崔师妹可是有何话要问我?”
倒也不必这样紧张吧。
崔六娘抬眸,想了想,轻叹一声,缓声道,“确有一件事,想问一下师姐。”
“知无不言!”姜宁筝对崔六娘很是尊重,笑着点头,不似前日那般疏离客套。
“姜师姐,我向你打听个人。
你知道药宗余棠那姑娘吗?”崔六娘也只得硬着头皮询问。
毕竟这事关自己儿子,她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谢瑜和谢云荆对视一眼,连忙提起耳朵偷听。
“你说小棠吗?”姜宁筝微怔,随之解释起来,“那是个别扭的姑娘,外冷内热的性子,但为人善良,医术精湛。
崔师妹,可是有什么疑问?”
这么一说,余棠倒又没问题。
可阿舒和萦萦和云祁似乎对她的感观很不好,她和余棠接触又不多,不能深入了解。
“我见她年岁不小了,可曾订过亲事?”
姜宁筝笑着摇头,“恐怕有些难。
她啊,一心钻进医书里,有时忙起来,三四天都不吃饭,差点都饿晕了。
她师父也是医痴,师徒二人如出一辙的犟。”
崔六娘听到这儿,心中大概有了底。
这余棠啊,十有八九不对劲。
钻研医术?听阿舒说,她三天两头就往自己家里跑,哪里像是个认真钻研的性子。
“那她打小就在神王谷长大的?”
姜宁筝回想了一下,“好像是的。
我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