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志刚见几位到来,急忙召开案情分析会,共同研究如何才能把曹燕春抓获。
徐天雄说:“根据我这些年来的工作经验,任何一个有经济问题的人,只要他出了问题,背后就会有很多人站出来替他说情,有的虽然没有直接牵扯其中,但他们和当事人有着割不断地关系,我们应该充分利用这一点,把曹燕春挖出来,这完全是一个行之有效的办法,看看葛局这边有没有什么意见?”
包小舫说:“是的,这一招我们经常用到,而且效果十分显着。”
葛志刚说:“你们这一席话提醒了我,那这样吧!既然无法查找到曹燕春的行踪,这个案子就无法进行下去,与其漫无目的地工作,还不如把它下放在一边,静静地等待给曹燕春说情的人出现。让我们的人马,给别人造成一个外松内紧的错觉。为此,我郑重地宣布,有关曹燕春经济问题暂时摆在一边。另外,我要宣布一条纪律,这个方案只局限于参会的几个人知道,因此不得透露任何消息,如果走漏了风声给办案增加难度的,将视其情况给与相应的处罚,轻则警告重则开除甚至是坐牢。大家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曹燕春案件暂时停止这一消息,很快就通过办案人员传播了出去。
而此时的曹燕春,正流亡在国外,虽然手里有大把的钞票,居住在曼谷城中心的一家豪华公寓里,但亲人始终在雍州市,尤其是它那八十高龄的母亲,始终牵绊着他的心,他又哪里还有什么心情逍遥快活呢?
站在异域他乡别墅的门前,他双眼凝望着北边,心里却装的满满当当,心里不停地想着:“往后余生该怎么过?八十岁的母亲会不会因为我离开这个世界?钱究竟是好是坏?我为什么要不惜一切代价获得非法所得呢?潘玉良虽然和自己来到了泰国,但他们只是出于哥们儿义气,跟案件毫无瓜葛,况且他们在雍州市也有自己的事业和家事,是不可能轻易割舍的,如果有一天他打道回府了,留下自己一个人孤独在外,我又该怎么办呢?哎!早知如此,当初有何别张开血盆大口呢?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