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谢馨然还没掌握足够可以侧写的信息,或许是正常人思维的女孩难以找到行凶的原因,目前这些难以如同女人讲述的那般串成一条逻辑链,谢馨然踱步在脚下的废墟里,却又不敢幅度太大破坏关键的线索。
如髓质一般的臭味让人迷醉又清醒,女孩打量四周,除去女人述写的几样物品,房间内没什么过多的布设,唯一的是座残缺的钟,忽略那些被烈火焚烧的迹象,唯一有些奇怪的是钟膛空荡荡的,剩一根染黑的残线随着余风摇曳。
现在的城市里很难见到这种老式的钟摆,难以修缮维护是一方面,整点的那一声钟鸣也容易让熟睡的人心颤。
钟出现在这里,金属的钟摆又消失不见,这是唯一可见的线索,可和其他的事物似乎没什么联系,谢馨然只得暂时记下这一点。
女孩转移注意力,这里还有,也该有最关键的信息——那具尸体,可这种环境中,炭化的焦糊外表下,谢馨然只能大概从骨型判断躯壳为女性,其他一概难论,这些知识还是从大学里学的。
大学,想到此谢馨然忍不住分一下心,比起枯燥房间里的生活,统辖局给自己那段荒唐的经历遮掩一下,塑造的南城大学生的生活要好上很多,起码有了一部分自由,另一部分呢,谢馨然叹了口气,身形塌了几分,那一部分是在自己身上的。
再回过头去看那具尸体吧,谢馨然打量着那具尸体,缺失皮肉的躯体难以从骨骼上发现什么秘密,不过也有些蹊跷,焦糊的骨骼上还能看得出她死前的姿势,她似乎在一动不动的面对着死前燃烧的世界。
“有嫌疑人吗?或者说我们还有什么其他的线索。”谢馨然发问,目前所掌握的信息不足以让她进行侧写。
“一个男性,是她的邻居,目前已经被控制起来。”萧梦珂不紧不慢的说道,“根据她的家人描述,当天家里的所有人睡觉都很死,似乎被人做了手脚,应该是她的邻居撬门进来,对她实施侵犯,然后纵火。她的房间在最里边,当时的火势太大了,她的家人即使想救她来不及了。”
“什么叫应该是,那个男人怎么说。”谢馨然不太明白萧梦珂口中几个关键的词语,便继续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