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瑞祈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能这样想,可见也是一个有福之人。”
如嫣勉强笑道:“小女子身不由己,何来有福之说?不过也是苦中作乐罢了。”
端木沉默半晌,强笑道:“我说错话了,自罚三杯。”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但终绕不开那个话题,于是渐渐聊得干枯,如嫣不擅找话题,而端木心事重重,最后只好一人弹琴,一人静听,消耗了整晚的时间。
端木离开之后,玉珑夫人来问如嫣:“端木似乎不想娶公主,但又软弱不敢拒绝家里的安排,他有跟你提及此事吗?”
如嫣摇头:“没有,只是借琴抒怀,终是不敢抗争。”
玉珑夫人盯了她一眼,问道:“你是希望他不要娶公主吗?”
如嫣说:“从私心上讲,我并不希望他娶公主,因为他本人并不愿意,倒非是因为我的缘故。而且,他就算不娶公主,也不会娶我,那我有何耿耿于怀之虑呢?所以从朋友角度讲,我希望他快乐,娶公主不一定是好的选择。”
玉珑夫人又问:“那么从组织角度出发呢?他娶公主,会对组织有利吗?”
如嫣说:“我不认为会对组织有利,毕竟端木家势头正旺,如果娶了公主,更加树大招风。”
玉珑夫人思前想后,又问:“端木家势大,不见得是好事,从帝王角度讲,不会希望有家族处于权势滔天的程度。”
如嫣却说:“但从四皇子夺嫡角度讲,端木家不得不坐大,不然很难收拢人心,归附于他们。”
玉珑夫人说:“对他们来说是两难,对我们来说何尝不是?但是,组织宁愿有一个跟二皇子势均力敌的对手出现,不然悬念过早揭露,不是好事。这样说来,你还是应该鼓励端木瑞祈遵从家族的意志娶公主。”
如嫣点点头,说:“可以,下次他再来,我劝劝他。”
玉珑夫人调笑道:“你对他真的不动心吗?新科状元,钟情于你,这样的机会再不会有了。”
如嫣笑道:“像我这样不祥之人,何必去害老实人?我和他,根本就是两条路上的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