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哥心下狐疑,面上却仍旧挂满笑容:“出来混的,哪有事事顺心的,遇到难题是常有的事,挺过去就行了。这点小事,不值得污了华哥的耳朵,我们还是兄弟好,酒端倒。”
华哥明显是亮了刀,不见点血怎么可能收回来,他说:“你看不起大哥,大哥想帮你一把,你却拿我当外人。”
义哥想了想,干脆说:“既然华哥话说到这里,我也真有一事想找华哥,你手头有没有进粉的渠道?”
华哥嗤地一笑,说:“义哥,这你就不地道了,你肯定遇到的不是这个事,随便拿个借口来搪塞我吗?”
义哥不说话,心里的不安更重,感觉对方这是在磨刀霍霍啊,但是,自己是猪羊吗?任其宰割吗?
想到这里,义哥面色冷了下来,说道:“那华哥看来是知道我的困境了,大哥有什么好办法吗?说来听听。”
华哥并不在意义哥的脸色,可能心理占优势的人都会选择性忽略对手的表情吧,高兴又如何,不高兴又如何?最终还不是要向自己投降?他说:“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哈,我们两兄弟,也不是外人,我说错了话,兄弟担待着点。要我说,兄弟现在遇到的,无外乎是一个钱字。但钱这个字,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我们出来混,目的也是为了找钱,占地盘也好,火拼也好,打打杀杀也好,都是为了一个钱字。”
义哥不说话,心里翻江倒海,现在知道了,华哥来锦沙,就是冲着他来的,只是不知道他的算盘究竟是什么?
华哥停了停,说:“洪王帮存在了这么多年,有自己的特点,在锦沙这块地盘上,风生水起。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人啊,要服老,后浪咄咄逼人,前浪勉强支撑,我看着也感慨。我的意思,义哥我们两家联手,一起做大,只要变成一家人,你的危机就不算危机了,我这边洒洒水,树就活过来了。”
义哥皮笑肉不笑地说:“联手可以,谁主谁宾呢?还是平起平坐?”
华哥做出推心置腹的样子,诚恳地说:“主宾不重要,度过危机才重要。老大的位置,能者上嘛。只是目前洪王帮处于低谷,人心不齐,要引水养鱼,所以我暂时统领全局。过了这道坎,我们看帮中兄弟的意思,如果兄弟让我下,我肯定让贤。到时候义哥如果上位,还希望高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