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无尘子激动地连说三个好字,急忙下了炕,扶起阿七,笑道:“无量天尊!总算有人能继承我的衣钵了!”
不过,阿七仍有些奇怪,要说他在此修炼了一辈子,怎么就只有玄静一个徒弟呢?他说经常会下山去给人看病挣生活费,以他的医术,肯定能挣不少钱,又怎么会过得如此清贫?
“阿七,为师不会如此草率地收你为徒,为师会遵守约定,等你的伤痊愈之后,为师会举办收徒仪式!”无尘子笑道。
阿七点点头,他这么快便自称为师,看来对自己的确很重视。但这样一来,岂不是冷落了玄静道长?不行,我得说清楚。
“道……师父,我觉……得这么做,会不……会对玄静……道长很不公平?”他完全忘了此时还光着身子站在地上。
“哈哈……”无尘子大笑一声,说道:“玄静生性敦厚老实,自知没有修炼学医的天赋,绝不会因为师收你为徒而苦恼,这些你放心好了。”
阿七听罢,想起这七天来他默默为自己端茶递水、端屎倒尿,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丝毫怨言,对无尘子更是孝敬有加,能看得出他尊重师父每个决定。
点点头,他又结结巴巴地问出了之前的问题:为啥只有一个徒弟。
无尘子听他这么问,神情没落的叹息一声,说出了缘由:二十年前,他师父还在世,师兄弟共有五个人,平时大家共同修炼,说起来还是很热闹的。
那年夏天,他跟着师父下山去挣点生活费。来到金源市的一个小镇,遂开始挂幡诊病、测字算命,因不能携带草药,所以他们只开药方。
然而,守了整整一天的摊,也只挣到五毛钱,还是有人看他们穿着破旧赏的乞讨钱。
眼见天黑,两人准备收摊找个栖身之地对付一夜,迎面走来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在离他们还有七八米远的地方一头栽倒在地。
师父本着治病救人的世念急忙跑上去扶起老头,一眼看出他是急火攻心、气血不畅引发了心脏病,遂二话不说掏出银针为他诊治。
很快,老头得到救治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