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干爹的侄子,下午时干爹也说了,要把酒店交给你打理,所以以后你就是酒店的总经理。”薛桦琳笑着说道。
“啊?”阿七很感惊讶,当时开除刘威说能做主是因他相信薛桦琳会支持自己,范勤哲宣布自己接管酒店时,自己想着回来再推掉,不承想现在薛桦琳也这么说,自己哪有管理这么大酒店的本事?
“不用惊讶,不是还有我嘛?”薛桦琳笑笑,接着说道:“你是侄子、我是侄女,肯定得由你继承,这样才不被人猜忌。”
阿七听完,又陷入了沉思,理是这么个理,但又没有道理,自己是谁都还没搞清楚,现在又要被绑在这,什么时候才能寻找到自己的家?
“好了,就这么定了,有不懂的地方,你可以问我。”薛桦琳以为他是怕做不好,鼓励他道。
“我还是觉得不能胜任。”阿七说出自己的担忧:“这么大的酒店,总不能什么事都来问你,那样别人一样会怀疑。”
“这个你不用担心,现在几个部门经理的能力都不错,如果谁不听话,你直接开了他就是。”薛桦琳笑道。
阿七想了想,再推托下去,反被她不喜,遂点头答应下来。
回到自己房间,阿七看着熟悉的环境,心里不由感慨,桌子、地板一尘不染,明显有人打扫过,衣服、裤袜整整齐齐叠放着,肯定有人整理过。
我是衣食不愁,可我爸妈他们呢?他们又在哪里?阿七坐在沙发上,闭眼沉思,如今伤痕没了,能开口说话了,但就是想不起自己是谁,父母是谁。
唉!他长长叹口气,猛然间想起师父说的那句诗“思前是烦恼、思后乃惘然”,其意好像是让他不要想太多,思前想后,反而会有更多烦恼。
是了,现在是我失忆,但一定会有想起来的一天,何苦这般苦恼自己?如此想过,他起身来到卫生间好好洗了个澡,顿觉凉爽舒服。
次日一早,范勤哲便召集酒店所有部门经理及薛桦琳、阿七,在会议室开了个短会,把“范致远”担任酒店总经理的事宣布下去,并赋予他一切权力。
阿七虽提前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觉得有些意外,尤其是听到经理们的议论,他感到了脸红。
“还真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