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勤哲却记在心上,饭后叫去薛桦琳问了个清楚。
薛桦琳把事情经过说于干爹,又说出自己的想法,在说阿七固执己见时,忍不住眼泪打转,抽噎着说道:“干爹,我这都是为他好,怎么现在感觉他把我当成了仇人?”
范勤哲赶忙安慰她道:“小琳,这个阿七做得确实不对,去为刘威报仇不值得。刘威为众人安危做出了牺牲,以后只要好好对待他的家人就行。”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他偏偏不听。”薛桦琳一脸无奈。
“唉,这孩子,我去说说他!”范勤哲说着就要出门。
“干爹,还是我去说吧。”薛桦琳忙拦住范勤哲,继续说道:“这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干爹,你千万不能泄露半点!”
“我知道。”范勤哲肯定地回道。
再次来到阿七房间,薛桦琳费尽口舌试图说服他放弃,可阿七决心已定,任由她如何劝说都不为所动、甚至正眼都不肯看她。
眼见他心如铁石,薛桦琳尤感无奈,她想到了无尘子,心想阿七最是尊敬师长,只要师父无尘子肯劝导,他就会放弃。
如此想过,她来到无尘子的房间,见他正在打坐,便开门见山地说道:“师父,有件事我必须给你说清楚。”
无尘子微微一笑,眼都未睁地问道:“是致远的事吧?”
“啊?你都知道了啊……”薛桦琳先是一阵惊讶,转念间想到人家可是修行几十年的道长,精通八卦易经、又会察言观色,道行非浅,遂接着说道:“那你正好劝劝他。”
“那是你们小两口的事,贫道怎好插手?”无尘子依然笑说道。
“啊?你说什么呀道长?”薛桦琳听到这话,脸红到脖根,急忙解释道:“是阿七,他要执意为刘威报仇!”
“嗯?”无尘子意识到了不对劲,急忙停止打坐,睁眼问道:“怎么回事?”
薛桦琳只好把阿七跟踪刘威、转而跟踪秃头男、在出租屋内杀了三人、今早警察带走刘威并按个畏罪自杀罪名的经过讲给无尘子,然后接着说道:“师父,我知道他最听你的话,为一个不想干的去报仇,是不是脑子秀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