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暂时还猜不到,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人在利用你母亲!”
薛桦琳蹙眉道。
阿七知道她这话的意思,但是自己意识里的确有印象,就算那人把自己骗到这里,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
他想到师父临行前的嘱咐,冷静下来问道:“小琳,那你以为我该怎么做?”
“现在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晚上再去。”
薛桦琳给出建议。
阿七怕去迟了见不到活着的“朱梦婷”,遂皱眉再问:“为什么?”
“你眼睛特别。”
薛桦琳低声道。
是啊,如果那人想对我不利必定还有同伙,晚上他们眼睛没我好用,就算跑路也追不上我!
阿七恍然大悟,忙点点头以表赞同。
随后,两人先找家饭馆吃饱肚子,再寻个好点的宾馆住下,静等夜幕降临。
此时的两人都没有心思说情谈爱。
薛桦琳坐了一夜的车早累到困乏,躺在床上不久便酣然入睡。
阿七装有心事,即便一路一眼未合此刻也不觉困意,虽怀里有佳人,仍感心情烦躁。
眼见太阳迟迟不能落山,他想起师父传授的《太玄吟》,默默应运此法调息,终于感觉心境渐宁。
睡了四五个多小时,阿七猛然惊醒,见窗外天色已黑,忙叫醒薛桦琳。
看看时间是晚上九点,薛桦琳揉揉仍带有血丝的双眼,打起精神陪阿七踏上寻母之路。
阿七默默看在眼里,心说得妻如此足矣,此行若能找回自己,以后定为她赴汤蹈火!
随后,两人退掉客房,打辆出租车赶往太湾村。
望着车窗外急速倒退的风景,阿七脑海里再次浮现出一个画面。
一位表情严肃、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手里提着一根木条正在抽打一名七八岁孩童的屁股,哭着骂他贪玩不好好读书。
这个画面里他记得中年妇女是位老师,孩童正是她的孩子,而妇女的容貌就是硬块摘取掉那夜他梦到的那人。
“……”
他本想惊喜地大喊“我想起来了”,转念间又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