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此情,阿七顿时瘫坐在地,内心阵阵悲凉。
论年龄,母亲不过五十三岁,正是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如今母子刚刚相聚就要永别,他无法理解为何会是这般结果。
薛桦琳忙过去扶起他,不知该如何安慰,只紧紧拉着他的手。
朱梦婷疑惑地盯着薛桦琳看了又看,忽而面露欣慰之色。
如此看来,不仅是儿子全身归来,还给她带来个倾国倾城的儿媳妇,或许这就是最大的欣慰。
阿七思索片刻,决定明天一早便带母亲回仓木县,师父无尘子亲自诊断说不定能治好。
这是唯一的办法,也是最后的希望。
之后,母子两人相互问起这些年的经历,阿七说失踪十年里他不知道在哪,但有记忆以后自己身体有了巨大变化,遂将和薛桦琳相遇、两人在仓木县所为、进京被薛家软禁、拜师无尘子等经过讲述一遍。
朱梦婷听的时而目瞪口呆、时而紧皱眉头,总之感觉尤为惊心动魄,而当她讲到自己经历时,阿七难免心疼和自责。
原来自阿七失踪后,朱梦婷便辞掉老师工作踏上寻子之路,姥爷得知更是出钱出力出动关系全力寻找。
如此找了五年没有结果,而姥爷也遗憾病逝,两位舅舅不但不帮她反而开始打那百分之八的股份的主意。
朱梦婷不堪其扰,说只要他们帮忙找到五月,那些股份自会平分给两人。
两位舅舅愉快的答应下来,但是并未付出真实行动,仍然时不时来家里搜找股份协议书。
就这样又找了三年,朱梦婷忽然感到身体不适,遂独自到医院检查,才得知患上肝癌且已到晚期。
先是丈夫失踪、接着儿子又失踪,她绝望至极,大骂老天为何对自己不公,以为再也见不到儿子了。
她本想就此放弃,可一想到这些不公,她又觉心有不甘,于是接着寻找,十年时间拿着张五月的照片跑遍了整个大夏国。
半月前,朱梦婷感觉身体越来越差,不得已回到这里县医院治疗,心里仍殷切盼望丈夫和儿子都能归来。
就在昨天,有一伙人找到她,说是省城某家慈善机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