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爹爹,你是什么年出世的?”
躲在屏风后的玉瑜实在听不下去了,冲了出来,问道。
“这还用问,谁不知是丙子年呢。”
“既然是丙子年,那么我们带来的这些饼子(丙子的谐音)就是代表你的寿年。”
张岳紧接着说:“一个丙子(饼子)六十年,一百二十个丙子(饼子),岳父你的寿年该是多少呢?岳父啊,我们是给你添寿来啦——这叫做‘丙子丙子又丙子’啊!”
“那松柏须呢?”
陈博面带笑意的问着自己小女儿。
“一捆松柏须(秋的谐音)有千秋(千须,也就是千根),一百捆松柏须那就是——‘千秋松柏复千秋’喏!”
玉瑜面带笑容的向自己父亲回答。
“这余柑和花蛤是什么意思?”王良冷冷地问。
“余柑称山珍,花蛤叫海味。余柑余甘,好日子还在后头哩;花蛤花蛤,未来也将是锦上添花!”
玉瑜面带笑容的回答自己姐夫王良。
“哼哼,终归是穷人穷相不穷嘴,花言巧语耍花招。”
“可不是吗,哈哈哈!”
王良和陈德冷笑着,走开了。
陈博嘴上不说什么,心里也窝囊着一肚子的火,拂袖去了。
再说那盘又圆又大的“煎鸡蛋”,拜寿众人连连称奇,说若是用锅煎的,哪里也找不到这么大的锅;就是有这么大的锅,也不会煎得连一点煎焦的痕迹也没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拜寿众人百思不解,只得去问玉瑜。原来,玉瑜是用一个筲篱围,放在一块平滑干净的石板上,将几十个鸡蛋的浆汁倒了下去,让六月的炎天赤日头曝晒烘烤,整块鸡蛋就黄橙橙的,既像煎的又不是煎的。拜寿众人听了,恍然大悟,一致感谢玉瑜将不用柴火制作鸡蛋饼的方法讲解出来。
张岳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写的那幅对联,岳父大人陈博根本瞧不上眼,大厅堂壁不让挂,却把它挂在通往尿桶的过道壁上,幸有一位姓陈的知县看见,觉得这样的一副好对联挂在那里太委屈了,就把它拿下来,挂在大厅前,立刻引来了一片赞叹声:
“嗨,‘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堂’,构思精巧,对仗工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