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楚淮序还是觉得好笑,边亲宋听边笑,以至于本该暧昧的吻变得搞笑起来,断断续续的,搞得宋听又羞又恼。
“到底哪儿学来的?”偏偏楚淮序还要逗他,“宋大人不会也学那些公子纨绔,会逛花楼了吧?”
“我没有。”宋听不让他乱说。
楚淮序非要问出一个答案来。从前也是这般,宋听越是羞恼,淮序越是要逗他。
“那你说说,哪儿学来的?”
哪怕是在黑暗中,也能看出指挥使大人耳朵的颜色和别的皮肤很不一样。
“话本里说的。”他小声道。
“哪个话本啊,改天让我看看,我也学学。”楚淮序又问。
宋听真的受不了他这个样子,亲也不敢亲了,假装木着一张脸,说:“你别、别说了……”
任是谁恐怕都想不到,冷酷无情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王,私底下其实根本不禁逗,每回楚淮序还没怎么着呢,他就已经缴械投降,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能叫他钻进去。
因为想不出别的叫楚淮序闭嘴的办法,只好用自己的嘴堵对方的。
但这回只亲了一会儿,宋听便皱着眉停了下来,担心担心地说:“你好像发烧了……”
刚才就觉得淮序身上烫,只是那会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觉得或许是自己的错觉。
这下却是确定了。
“我说宋大人,你都叫人家心肝了,能不能不要在这种时候扫兴?”楚淮序用膝盖顶了顶宋听身【忽略】下,暗示意味十足。
宋听却坐了起来,手掌覆在他额上,表情都跟着严肃下来,说:“很烫。”
……
严青山被急急忙忙地从自己的院子里请了过来,只瞧了一眼,就说:
“暂时死不了,只是普通的发热而已,被子裹一身汗,喝几回药,就能好了。”
他态度不怎么好,也好不了,饶是自己正潜心钻研,却被这种伤寒发热的小事给打搅,心情都会不怎么好
“我说这位指挥使大人,虽说我是欠了您一个人情,但我好歹是个神医,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们神医,神医不是这样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