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朝着低头沉默的太子行礼后跟着薛恒身后离开。
及至离得老远,宁宛回头看了眼再也看不见的屋子,欲言又止的看向薛恒,张了张嘴,又自觉不妥闭上了嘴。
岂料薛恒早就发现了宁宛不对的地方,扭头看了眼正在变扭的宁宛,温声说道:“宁娘子可是有什么困惑不懂的地方?”
“薛少卿,”宁宛顿了顿,看见薛恒鼓励的眼神便又开口道:“薛少卿,方才那李浑说的难道还不够清楚?即使一时还没有充足的物证,但是那些工人还不够指证吗?为何”
“为何太子殿下要一口回绝李浑,坚决撇清张内官与此事的干系?”
“正是,而且那主事人不是已经供出来说他贩卖铁矿后的所得皆是给了张内官做孝敬,又如何能说张内官无关呢?”
“你也说了,那主事人是将所得给了张内官,但是并没有足够证据说明张内官一定参与进去,而且那人说是张内官的干儿子,儿子给老父孝敬又有什么不可以,而且虽然我们一开始是跟着线索调查,但是确实没有在铁矿和村中发现他们私自制造兵器的痕迹,想必在我们前去之前他们便就发现了线索,或是一早便就有人报信让他们销毁了一切痕迹,如今只能回去找到更多的物证才能让他们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