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清谷又看进去,看到大家虽然克制但还是隐隐激动的样子,也答应了下来。
张老师又和白琴他们点点头,然后走了进去。
知道朱清谷没有走,教室里的人都坐得板直,而且张老师一点人上来写答案,就一堆人像是小树一样哗啦啦的举手。
要知道以前这些人可是没有那么积极的,谁都怕自己算错了出丑,除了那几个对自己答案有绝对信心的。
朱清谷看着他们的表现,也是轻笑,对王梦梦他们说,“是不是突然间就有了我们以前上公开课的那种感觉?”
“太久了,哪里还记得?”王梦梦咂咂嘴,“不过以前上课的时候也的确这个样子。”
“反正只要不是自己坐在课堂上就好。”廖明小声嘀咕。
“学习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站在这个位置,别说,看得还挺清楚的。”朱清谷咂咂嘴巴,“果然快乐就是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我觉得现在根本就没有什么焦虑和疲惫嘛!神清气爽!”
白琴的脸上有些空白和沉默,另外几个也是各有各的神情。
有的时候白琴还是觉得和年轻人有很大的代沟的,虽然她也才三十多岁。
最后张老师点了班上比较胆小内向的一个学生,难得他今天主动举手,当然是要予以鼓励了,还有另外一个平时里比较中等的学生。
他们两个走上来,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下答案来。
一个一个的数字从他们的手下蹦出来,让看着的朱清谷觉得很奇妙。
很多次她看到大唐也逐渐的在使用后世的东西,建立起了那些简洁的建筑,就会有两个时空交织在一起的恍惚。
都是一样的血脉,一样的面孔,时间是神奇的,也是残酷的,现在奇妙到两个时空的人也能直接交流了。
那么文化最后会演变成为什么样?一切都还未可知。
这两个同学切入点有点不一样,殊途同归,最后的答案都是对的,张老师也分别讲了一下这两种路径,让他们平日里养成一种良好的习惯。
只是他也笑了,看着这一群各异的学生,以后还有谁能够继续钻研数学,在数学这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