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便宜了那老匹夫!”魏延一摊手,无奈回了自己的位置。
见一向桀骜谁也不服的魏延多次维护林辅汉,连带着对丞相也更加挚诚忠心,荆州派的众人心中都多了几分安全感,就连东州派大佬吴懿都对魏延刮目相看。前些时日,自己攻不下岐山县,丞相派魏延来援,他还埋怨丞相来着,怎么不派别人偏派魏延来?如此小城攻不下,还不知会被魏延怎样嘲笑呢!谁知魏延见了他,只是道了声老将军辛苦,然后便亲率亲兵先登夺城去了,旁的话竟是一句未言,脸上也不见一点蔑视之色,这让吴懿好不习惯。
丞相也对近来的魏延很满意,却不甚意外,毕竟,当年魏延就被林夕打服了。
“好了,这几日全军继续休整,大家各守其职,巩固城防,只待林将军痊愈后制成攻城器物,届时一定要把曹魏打疼!”
“诺!”
安抚好众将,诸葛亮又回到自己的院中,远远就听到那撕心裂肺的哀鸣,他赶紧快步走到林夕的房前,只见姜维双眼含泪的站在门外,“伯约,这一次过去多久了?”
“丞相,不到半个时辰。”
诸葛亮摆摆手,“伯约,你去休息吧,吾在这守着就好。”
“可是丞相,您都好几天没有好好睡觉了。”
“无妨,夕儿好了,吾才能好,你去吧,永安战况还需你多多上心,有任何消息都速来报吾。”
姜维无奈,“诺!”
丞相在院中,就这样站着,听着,等着,直到声音渐渐平息,他才长出一口气,端了盆温水,轻轻地推开房门,见林夕果然晕厥过去了,这才慢慢地走进去,轻手轻脚地帮林夕擦拭脸庞,又给她喂了些水。
林夕的手腕脚腕已经被绳索磨出了血槽,丞相不敢碰。他只觉无力,从来都是林夕护着他,冲锋陷阵,治病陪伴,甚至还为他挡过朝堂上的风刀霜剑,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孱弱,却只能一个人去捱,去挺。
没有多停留,他怕林夕醒过来。慢慢走回自己的房中,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