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眼角微微一颤,点了点头。
“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仅凭这些照片也说明不了薛甲顿跟大不列颠的关系。”
再望向蒋震廷时,眼里已经恢复了古井无波的淡定。
“其实我也没法确定,目前我手上的消息全部都是眼见的内容,具体谈话的内容是一句没有,
而且现在线索中涉及到的所有人,我都没法肯定他背后的身份,
不过我这次来也不是来检举这薛甲顿的,我只是想来给您报个信。”
蒋震廷把内心想法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对于这点证据就想直接给一个封疆大吏定罪,他可从来没这么天真。
“嗯。”聂云的眼睛又眯了起来,“你报这个信是想要什么?”
蒋震廷是个商人,蒋天生本质上也是个商人,在他眼里,商人就应该有所求。
何况蒋震廷还挨了一刀,怕是所求非小。
“我父亲想要一份功绩。”蒋震廷毫不避讳。
虽然之前捐钱已经表了忠心,也拿了承诺,但保险谁会嫌多?
而且这一次如果真查出薛甲顿的问题,那蒋天生的功劳都能直接入党了。
这可是直接和大不列颠撕破脸,坚决站队了。
以后只要不犯原则性错误,那就必定能安然无虞,甚至能得到更好的发展了。
“那你呢?有什么想法?”
“我?”蒋震廷一愣,“早点对薛甲顿展开调查,算不算?”
现在的蒋震廷,对于自身似乎也没有多少的需求了。
如果安心的当个富家翁,几辈子的钱都赚够了。
听了蒋震廷所说,聂云一顿,突然想起老李对他的评价——正的发邪。
不由得语气中也带了几分发自内心的柔和:
“这事,我们还要再讨论讨论。”
蒋震廷理解的点了点头,兹事体大,聂云一人做不了主,不过还是说道:
“我把这外国人从香江掳走,恐怕时间不能太长,免得对方生了疑心。”
洪兴就算嚣张,也不至于明目张胆的把一群外国人给掳走杀了。
最多就是好好收拾一顿,然后给扔回去。
这样的处理方式,是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