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老子和辉少谈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山鸡怒喝一声,话音未落,只见他手中的竹签子如闪电般射出,直直地扎进了麻杆的嘴里。
刹那间,鲜血喷涌,麻杆的嘴里的血,溅得到处都是。
都说瞎子狠,瘸子怪,聋子多疑哑巴坏。这独眼的山鸡,才瞎了一只眼,就已如此狠毒。
麻杆整个人痛苦地不停翻滚,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鲜血瞬间从他嘴里涌出,那痛苦的模样让人不忍直视。
然而,在山鸡看来,这也算是变相地给子辉留了些情面。毕竟,若是真扎了麻杆的手指,他整个人就废了。
山鸡脸上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微微仰头,对着窑洞外大声喊道:
“这麻杆看到有人撑腰,逃避罪责,主动往老子的牙签上撞,撞坏了嘴不说,还污了大堂,来人啊,给我拖出去,严加看管!”
他的话音刚落,窑洞外就冲进来两个衣衫褴褛的乞丐。
这两人二话不说,如同拖拽着一条死狗一般,粗暴地拽住还在地上痛苦打滚的麻杆,就这么硬生生地将他拖了出去。
麻杆的身体在地上摩擦,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而他的哭喊声也渐渐消失在了窑洞外的黑暗之中。
……
等到麻杆的事情处理完毕,原本喧闹的窑洞里此刻只剩下了山鸡和子辉两人。
“麻杆犯了乞族规矩,暂且不论。这调包的事,辉少怎么看?”
山鸡悠然地坐在石墩上,随意的翘着二郎腿。而子辉则笔直地站在那里,双手紧握成拳,目光死死地盯着山鸡。
山鸡用他那仅有的独眼,像审视一件物品般,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子辉。
在他心中,其实早就对子辉心存怀疑。要知道,子辉可是有着“鬼手”的称号。
以前,子辉当着一群小乞丐,展示了一手“指甲剥鸡蛋”的技法。那技法快若闪电,令人目瞪口呆,至今都让山鸡难以忘怀。
如此高超的手段,难保这次腰包被调包的事跟子辉没有关系。
与此同时,子辉也在心中暗自揣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