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那些桑树或许和涂山林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只是规模和气势远远比不上这宏伟壮观的涂山林。
不过,子辉隐隐约约记得,小时候,老头子曾对着他和子明说道:“那些桑树可是荫子长生树!”
……
穿过涂山林,那庄严肃穆的涂山大庙便呈现在眼前。
涂山大庙坐落于涂山林的中央位置,整座大庙气势恢宏,中有高高翘起的房脊,旁有蜿蜒伸展的溢廊,上有精巧别致的楼顶,下有坚固厚重的楼盘,前有四扇庄重威严的大门。
这座大庙也不知历经了多少岁月的沧桑洗礼,里面的每一块石头都被时光打磨得平整圆润,整个地面被踩踏成了光滑的阿嘎地。
在大庙的正中央位置,一尊似石非石,似木非木的玄狐雕像格外引人注目。
这尊雕像足有三尺多宽、两尺多高,昂首挺胸,那姿态与涂山族人胸口的昂首狐狸刺青如出一辙。
玄狐雕像的下方有一个半尺左右高的石托,石托上部与阁楼连接处有一个圆孔,石托两边也各有一个圆孔,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此时,玄狐雕像前方的木墩子上,跪坐着三个人。正中间的是涂山府主,他神情肃穆;左边是身材仿若水桶般的丧婆,她一脸凝重;右边,则是一个脸上被涂抹得花花绿绿的老女人。
三个木墩子的前方,数百个孩童恭恭敬敬地跪倒在地,那一张张稚嫩的小脸上,写满了对涂山大庙和玄狐涂圣的敬畏。
上万涂山族人,依照女在前,男在后的顺序,也齐齐跪倒在孩童们身后。所有人的脸上,都是无比的虔诚。
纯狐柔和子辉,也跟随着众人,一前一后,安静地跪倒在角落里。
“三弟,涂山府主右边的那位就是奉婆。奉婆这一生都在侍奉玄狐涂圣,从来没有迈出过涂山府的大门一步。但是,涂山每一个孩童的出生和启蒙,都离不开她老人家的双手!”纯狐柔压低声音,悄悄地对子辉说道。
子辉凝视着奉婆脸上那花花绿绿的妆容,不禁想起当初在西山乱坟岗上看到涂山卫的妆容,二者确实颇为相似。
“启蒙时,所种的树乃是命树,也被称为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