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加上鱼殇,就是这次五毒斗法的祭品,毒祭婚祭。等毒气灌满鼎内,你们的血肉就会融化成毒引,助我蟾宫一脉夺得五毒之首!哈哈哈哈……”
那狂笑声在毒雾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子辉怒极,他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猛地一拳砸在鼎壁上。可这一拳除了震得自己手臂发麻,传来钻心的疼痛外,毫无任何作用。
他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低声狠狠地骂道:“这老蛤蟆,真够阴毒的!”
毒祭,婚祭!
白三爷沉默了片刻,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忽然,他抬头看向子辉,声音沙哑却坚定地说道:“臭小子,咱们得想办法破开这鼎,否则咱俩真要被炼成毒引了。我们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就算是死,也要拼一把!”
子辉沉重地点了点头,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可眼下他们连自保都难如登天,更别提破鼎了。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愈发艰难,死亡的阴影在他们头顶愈发浓重。
……
与此同时,梅大管家、鱼幽和龟公还在潭底。他们刚刚历经艰险,破了摄魂镜的幻象,本以为能够直接找到鱼殇,将她从危难中解救出来。
可没想到,眼前又出现了新的阻碍——六证中的另外五证!
“怎么还有?”鱼幽瞪大眼睛,声音里满是焦急与绝望,她的双手紧紧握着鱼骨剑。
梅大管家冷笑一声:“刚才的摄魂镜只是幌子,真正的毒阵现在才开始。这鼀潭蟾祖果然阴险狡诈,设下重重陷阱,就是要让我们有来无回。但我们绝不能退缩!”
龟公摸着龟壳上的裂缝,慢悠悠地说道:“六证之五,蚀骨斗、断魂尺、夺命秤、裂魂剪、血煞算盘,一个不少。看来这是一场硬仗啊。”
果然,在他们的前方出现了五个祭台,每个祭台上都摆放着一件令人胆寒的毒物:
蚀骨斗——那是一个装满毒砂的金蟾斗,毒砂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死亡的诅咒。只要触碰到它,瞬间便会化骨为水。
断魂尺——一把漆黑如墨的陨铁尺,散发着阴森的气息,仿佛能直接抽走人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