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轿子里的东西,仅仅一道目光,就让它们灰飞烟灭!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判官笔,手心全是冷汗。
说来也怪,开蒙后期的鱼幽跑不掉,数百鳞虫炸了,可是只有开蒙三级的虎哥和豹哥却安然无恙,这俩家伙还真有一套。
此时,白三爷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沉声问道:\"那轿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的金色右臂已经蔓延到了肩膀,皮肤下的蟾蜍虚影不安地游动着,显然对那股气息极为忌惮。
虎哥和豹哥面面相觑,他们哪知道啊?虎哥使劲挠着头,结结巴巴地描述:\"那轿子阴森森的,抬轿的鼠妖连脸都没有,走起路来跟木偶似的……\"
他说着说着突然打了个寒颤,\"对了!那轿子经过的地方,草啊石头啊,全都烂了,像是被老鼠啃的一样!\"
豹哥突然想起什么,哆哆嗦嗦地补充:\"还、还有!轿帘掀开的时候,我好像看到里面坐着个人影,但是黑乎乎的,根本看不清长相……\"
他说到这里突然卡壳了,因为那道冰冷的目光仿佛又落在了他身上,让他浑身发冷。
梅大管家听完他们的描述,眉头紧锁。她活了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可这种邪门的仪式还是头一回听说。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骨铃,铃身冰凉,但此刻却给不了她半点安全感。
她转头看向龟公,问道:\"老龟,你在乱谷城活了几百年,见多识广,可知道这是什么来头?\"
她的声音依然平静,但熟悉她的人都能听出其中的紧绷。
龟公慢悠悠地摸着胡子,沉吟了许久才开口:\"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老鼠嫁女"。\"他说完这句话,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罕见的凝重。
\"老鼠嫁女?\"众人异口同声地反问,脸上写满了困惑。
子辉最先反应过来:\"等等,小爷我好像听人说过,这是民间妖族的阴婚仪式?\"
他说着说着突然瞪大了眼睛,\"可那不是阴婚吗?阴婚就是冥婚?难道是鱼殇出事了……\"
龟公叹了口气,解释道:\"乱谷城的妖族,最正统的是涂山府的狐王和西山府的玄王,它们有妖皇赐予的雕塑,受万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