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先生——”
秦先生的解答显然没让洪天泽满意,他正想继续追问,可是先生却烦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老夫倦了,到舱内歇息去也。”
说罢径自转身朝船舱走去,将其余四人晾在船头,大家面面相觑,片刻之后竟然不约而同放声大笑。
陀毕罗抬腿把一块碎木踢入水中,冷笑道:“什么倦了,哼,我看他啊,是被表哥问倒了,理屈词穷。”
陈巨抚摸着陀毕罗头顶的短发,笑道:“小子,老秦就这么个臭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理他作甚。”
陀毕罗猛地把头挣脱出来,昂首问道:“师傅,你能答出表哥方才所问吗?”
“我?哈哈,当然不行。”陈巨表情渐趋凝重,“若是如此容易答出,亨利便不会从大秦跑过来了。”
亨利双手环抱胸前,双眼极目远眺,仿佛想望穿前方的湖泊,“答案也许在蒙古人那边,也可能在你们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