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盆冷水泼下,洪天泽不禁微微一愣。
莺歌儿摇摇头,叹道:“可不是嘛,看看驻扎在咱们泗州的大军,何曾主动出击过?害得周边乡农日日提心吊胆,结果都逃散一空,哼,幸亏咱们洪家庄还算隐秘,不然的话……”
亨利虽然对大宋内部的这些规矩不甚了了,但对洪天泽的看法极为认同,又想鼓励他,便说道:“制置使大人是位睿智的将军,不妨把你的想法告诉他,即便没有被采纳,他也一定会给出合理的解释,而不是责备你。”
洪天泽点点头,昂首遥望扬州的方向,释然大笑:“刘大哥,你多虑了——姑丈面前,我既是晚辈,也还是孩子,所谓童言无忌嘛,即便不听,想来也不会苛责于我的。”
刘黑塔见提醒对方的目的已经达到,便咧开大嘴,打个哈哈:“不日便到扬州,且看咱们制置使大人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