旻科在他对面坐下来,只是微笑并不答话。
见他竟然不说话,范建收起脸上的冷笑,“你不用想了,我不同意。”
旻科微笑不停,“您在这件事上没有做主的权利。”
估计他的话在范建听来根本就是胡话,摆摆手不愿搭理他了,“你可以走了,看在范闲的面子上我不为难你,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京都不适合你。”
“既然来了,我就不会走,”旻科仍旧微笑,“我和若若的缘分是前世就注定的,除了她自己,任何人都不能阻挡我们在一起,即便是你,他的父亲,也不行。”
这狂妄背伦的话听得范建眼皮直跳,大口吸着气,“从……从来没见过如此狂妄之人。”
“大人,我这不是狂妄,”旻科仍旧微笑,“我这叫自信,我真心对她,只要她愿意,我自信,除了若若自己,没人能阻止我们。”
估计是他的自信引动了范建的兴趣,“不知天高地厚,你可知道我家的情况?”
“我明白你想说什么,我早调查过了,你与当今皇帝私交不错。”
范建吃惊不已,显然想到旻科真的知道他与皇帝的关系,紧张地盯着旻科,“你怎么知道的,你从哪里知道的,你是哪方的探子!”
“放轻松,不是您问我的吗,我就实话实说了,”旻科找了个理由,“对一个轻功高手来说,想打探到一下消息,并不困难。
我要娶若若……”
“住嘴,不许胡说!”
旻科不理会他的斥责,继续说道:“……自然要对您家有点儿了解才行,随便打探打探,就知道了,毕竟时间过去并不是特别久远,不是吗?”
“你知道了什么?”
“我知道范闲在儋州的奶奶,曾经做过当今皇帝的奶娘。”
范建紧张地问,“你告诉过其他人没有?”
“没有,对我又没什么好处。”
“既然你知道了这些,就该知道,若若的婚事我做不了主,她自己更做不了主。”
“谁说她做不了主,”旻科冷哼一声,“您怎么不反过来想,我知道这些,为什么还会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