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您不阻碍,其他的阻碍都不是问题,皇帝即便真的手长的多管闲事,我就去找他说道说道……”
“放肆!”这已经不知道是范建第几次说放肆了,但是语气明显不如之前那么生硬了。
“好,您若是觉得不妥,我可以把事情提前,”旻科说着自己的计划,“寻个机会找三大宗师的某一个打一场,只要能活着回来,想来就不会再有人说三道四了。”
范建犹自不敢相信,“你真不是在胡说?”
旻科心说我打他们跟打孙子一样,但是这样说对方更不会信了,“能不能敌得过我不知道,但是我有把握从他们跟前从容退走。”
“不是吹大话?”
“吹大话的结局是送死,您觉得我像是一个想不开要去送死的人吗?”
“你真有这种打算?”
“其实是没有的,我不喜欢引人注目,没意思,”旻科开玩笑地说:“若是您有这样的要求,我倒是不介意去做,但是您真的决定这么做吗?”
范建这种老江湖,当然知道一个家族若是太过强盛惹得皇帝忌惮,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大宗师叶流云常年不回京都,就是这个道理。
他轻捻自己的胡子,“你言辞倒是恳切,只是不知道做派如何,若你真如自己所说的一般对若若用心,就绝对不能住在范闲的院子里。”
旻科知道对方说的有道理,躬身行礼,“您说的对,是我着急见若若,这件事办的差了,我这就搬出去。”
见他还算知礼,范建满意地轻轻点头,“若你真有心,就该为以后做准备,若是真有旨意示下,你需不能让若若为难。”
“这一点儿请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那种事情出现。”
“嗯~”
范建嗯了一声不再说话,意思很明显,让他赶紧滚蛋。
旻科拱手为礼,“我告辞了,世伯。”
范建又被他呛的一哆嗦,“滚!”
“世伯息怒,我这就走。”
范建直接气笑了,“儋州那地方怎么了,怎么尽出些惫懒之辈!”
旻科嘴贱地说:“大概因为海风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