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倒是想直接叫岳父,但是得先经过若若这一关不是。”
范闲几乎佩服的五体投地,“请受我一拜,小弟对你的敬仰简直如滔滔江水……”
旻科假意扶他,“别这么客气,大舅哥。”
“滚!”
“世伯也是这么说的。”
“你……我,你这脸皮,我真是服了。”
“怎么,想学啊?我倒是愿意教,就怕你学不来。”
“用你教啊,懒得理你。”
“行了,你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我确实不适合待在你这里,得为若若考虑。”旻科突然笑笑嘻嘻地从怀中取出一张银票,“大舅……”
“打住!”
旻科憋着笑:“闲哥?”
“闲哥?听着怎么这么猥琐呢,看你的笑就知道怀疑好意了,肯定是我离开之后的新出的梗,换一个!”
“范哥?”
“还不闲哥呢!”
“那你说怎么叫。”
“就直接叫我范闲就行。”
“这么叫不是显得生分吗。”
“生分点儿好,太熟了我怕你坑我。”
“行,范闲就范闲,”旻科把银票拿给他看,“还记得吧。”
“怎么可能忘!”范闲一把抢过去,“这就是你坑我的证据。”他拿着银票唏嘘不已,“你这家伙也太可恶了,你知道我听到还有人跟我一样,我有多高兴吗,而你,你竟然折腾我。”
“我也是想让你多长个心眼罢了。”
“算了,事情都过去,还不是由得你说,”范闲抖搂着手里的银票,“给我这个是什么意思。”
“嘿嘿,这不是要搬出去了吗,”旻科凑过去送上一个笑脸,“其实小弟在牛栏街那里有栋院子,还请大舅……范……您以后多多光临。”
范闲斜眼瞟他,“好说好说,是应该多走动,我肯定会经常上门的。”
旻科上手给他拂去本就不在的灰尘“两个大男人整天扎在一起容易让人误会。”
“为了避嫌,是不是去的时候还应该把若若带上?”
“是极,是极,您真是智慧超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