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我,我就不需要给任何人面子,谁真惹得老子不爽了,直接杀他个天翻地覆。
把所有看我不爽的全消灭了,剩下的就全都是看我顺眼的,哈哈……开个玩笑。”
一席话说的范闲陷入沉思,旻科没事儿人一样操弄着锅灶炉。
“咦,好了!”把焗熟的猪肝拿出来,切成薄片,扔一片到嘴里,“嗯,还不错,快来尝尝……算了,别想了,你就当我胡言乱语,以你的配制,除了有限的几个人,一般人还真奈何不得你。”
范闲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草草吃了片,就离开了,当然晚上他就听到了自家墙外的打人声。
第二天,街上传开一个消息,礼部尚书郭攸之之子宫中编撰郭保坤状告司南伯的私生子当街行凶。
旻科听了笑笑,没有理会,果不其然,官司最后由京都府衙门转去了刑部,最终不了了之。
至于范闲已经提前知道了林婉儿的身份,已经不准备退婚了,为什么还要搞这么一出,旻某人不是他爹,没兴趣探究。有那功夫,给若若做点儿好吃的不好吗。
“阿科,李弘成邀请我哥明天去醉仙居赴宴。”
“放心,有我看着,出不了事儿。”
若若甜甜一笑,“阿科最好了。”
“你这些天在干嘛?”
“我哥,哈哈,他不是写了石头记嘛,”若若别有风情地笑着说:“思辙一直缠着他要合伙开书局,我也帮忙去看了地方。”
“范思辙这个小子,确实是把做生意的料,你做姐姐的……”
“我知道,这次有我看着,看他还敢去做那丧尽天良的事。”
“若若威武!”
“当然!”小院中充满了春天的气息。
第二天,旻科在自家房顶远远看见范府的马车缓缓驶入门前的街道,驾车正是滕子京,旁边跟着的其他三名个护卫也见过,就是那次出去吃饭陪同的那三人。
正行走间,一声大吼突然从马车里传出来,“散开!”
与大吼之声同时出来的还有破窗而出的范闲。
呜!
一只石磙从高墙之内被扔了出来,带着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