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多多连忙喊几声撒娇,“妈!妈妈!我是害怕担心,晚点嘛…”
连佳时觉得女儿长大很多,自己则似乎到了该听孩子话的年纪,欣慰的说道,“妈听你的。”
四人用消毒剂把角落门把缝隙厕所全部清洁一遍。
庄筱婷会用眼尾余光监督林栋哲,林栋哲收到余光后会回应几个眨眼睛。
整个屋子都是84的味道,林多多让大家把门窗全打开通风。
连佳时说道,“不就是要这个味吗?弄完又要让气跑?”
林多多解释道,“妈,要让跑的,菌已经杀了,这氯气人吸多了会中毒。”
连佳时听女儿的话,把门开最大,在小院待着。
两家人经过商量,林家两个小卧室暂作为隔离间,隔离四人两周。
林多多和庄筱婷睡一间,庄图南,林栋哲睡一间。
连佳时安排到庄家小里间去,向鹏飞睡阁楼。
一月底,甲肝感染人数达到顶峰,报纸新闻大幅度报道着事态发展,广泛宣传生食海鲜的危害。
上海医院床位合计五点五万张,着重应对重症病人。
共三十万病人如何安置隔离,指引的口号喊起——“谁的人谁管”。
有单位的找单位,没单位的找街道,企业库房,工厂礼堂,会议室,招待所,四十多所中小学被征作临时病房,全民抗疫。
隔离过后,八人聚在庄家看电视。
报道里的医护人员没日没夜守在最前线,累倒不少。
林多多很担心,眉头紧皱。
庄超英惊叹着,“这甲肝怎么就超过二十万了?把你妈都给吓坏了。”
庄图南说道,“这病是口粪传播,上海共用厕所多,居住环境太挤太乱导致的大爆发,勤洗手不喝生水就会大大降低感染概率。”
庄超英说道,“想留在上海的人太多。这个爆发局面恰巧说明发展资源分配不均,全挤一边去。”
向鹏飞说道,“跑上海的司机有两个都得甲肝了,现在跑过上海的都单独分桌吃饭,我们也不敢到外头去乱吃。”
黄玲说道,“真是人心惶惶,苏州现在已经买不到消毒剂和板蓝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