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没有感染,好好休养一下。”
肖学文检查了之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骑兵营存活下来的人不多,可每个人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遍布全身。
在战场之上,枪伤可以理解,可坦克营的战士身上不仅有枪伤,还有刀伤,烫伤,甚至还有牙印。
其中有一个战士的背部,从医学角度来说,肌肤完全坏死半厘米,通俗来说就是有半厘米都熟了,这种是明显在坦克内贴在坦克的烧伤。
灼烧,神经末梢被破坏,通常为重度疼痛,这种疼痛感是会直冲人的大脑。
想到那可怕的伤口,看着都感觉疼,可是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听说下了坦克之后,还斩杀了十几个小鬼子。
他来到了虎贲旅之后,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来错的地方,反而每一次战斗之后,他都在加深着内心的坚定。
或许起初他是看虎贲旅战绩滔滔,那么现在他知道越来越多的人,形成了一个密集的关系网,更不愿离开。
“肖医生我什么时候能好。”孙德胜语气有些迟疑,毕竟这一波受伤,骑兵营估计要蛰伏很久。
讲真,他不怕牺牲,他怕的是像之前一样,在战场中边缘化,可是随着战场越来越大,他们的坦克作用也越来越强,虽然说六辆坦克全部趴了窝,但是小鬼子趴窝的坦克也不少,一些零件凑凑,还是可以修好不少坦克。
“我这伤恐怕”
肖学文沉吟了一下,只是话还没有说完,这时旁边一位护士语气充满着兴奋的开口。
“旅座好像来了”
护士的声音一出,气氛瞬间凝固,所有人下意识的顺着目光看了过去。
旁边的许多伤员也都不再交谈。
随后一道年轻的身影,出现在建筑里面,让孙德胜的目光一正,立刻想直起身子来。
面容有些憔悴,身形干练,其身旁是虎贲旅的两个团团长。
“都躺好,养伤要紧”轻和的声音响起,孙德胜便感觉肩膀上被轻轻一按。
“旅座。”
孙德胜憨厚的一笑,努力的支起了半个身子,半坐在简陋的病床上。
“你们坦克营打的好。”
林天尘打量着眼前的孙德胜,袒露的胸膛起皱的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