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解开盘扣的裙子领口因为她睡觉翻身已经微微敞开。
跟裙子同色系的bra,带着花边,挑起了容屿压制好几天的谷欠火。
这半个月纪宁鸢每天都往艺术中心跑,回家的时候又总说累。
前段时间去看了心理医生和中医,给她开了温补的中药。
睡眠质量好了不少,容屿心疼不舍得闹她,所以这段时间连觉都是睡唇的。
随着纪宁鸢呼吸,雪山的弧度越来越明显。
他用指腹轻轻抚过,低头亲吻着,吮吸着。
纪宁鸢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惊醒,看着作乱的男人,懒洋洋的轻哼了两声
她也没打算打断他,只是小声提醒,“别留印子,别弄皱我的裙子。”
新中式的裙子是对开的盘扣,从脖颈的位置一直到腹部都是扣子。
已经被容屿解开了一大半,纪宁鸢就是没有去看,也知道自己身上肯定惨不忍睹。
不然她也不会惊醒。
容屿眼角泛红,用脸颊去蹭她的唇角,“乖宝,我们迟点去好不好。”
纪宁鸢瞪了他一眼,“你觉得的?”
迟点去?是想让所有来参加满月宴的人都知道他们夫妻俩迟到?
“宝宝,陆氏的宴会厅有后门,我跟姑姑说临时有个会议,好不好。”
他带着情欲,泛着红丝的眸子与纪宁鸢的杏眸对视。
委屈又带着期待的嗓音让纪宁鸢觉得他在跟自己撒娇。
她有些招架不住,但是理智的弦紧紧绷着,“不行,你太久了。”
就他现在这副模样,宴会结束他都不可能结束。
容屿哑声开口,“不做。”
“但是宝宝,我这样没办法见人。”
他的嗓音哑中带着点诱惑,“憋着的火,总得释\/放出来吧,嗯?”
纪宁鸢被他低音炮的嗓音诱惑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