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做什么都游刃有余。
沈归甯早就说过他是万能的。
她乖乖喝了一碗粥,又吃了半个三明治,出门前带了瓶酸奶放包里。
之前她说喜欢喝某一款酸奶,冰箱里便一直有囤货。
比赛是下午开始,上午得提前过去登记信息,核对表演曲目。
瞿宴辞腾出时间,亲自送小姑娘过去。
车途中,沈归甯很安静。
她只要紧张,话就很少。
瞿宴辞知道她在想什么,握住她的手安抚,“放松心态。”
沈归甯好奇地问他,“那你小时候遇到很重要的比赛,就一点点都不紧张吗?”
“该紧张的是别人。”
这话听起来倨傲,但从他口中说出来非常合理。
他什么时候经历过失败,向来只有别人输给他。
“你只要记住,一次比赛决定不了什么,即便输了也没关系,我会给你托底。”瞿宴辞看进她眼底,“你已经很棒了,你怕什么,嗯?”
沈归甯和他对视,心口潮热,仿佛被什么情绪搅动,牵动心脏。
的确,她有什么好怕的。
拿不到奖大不了就再等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