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馗的话语，让贺茂斋守脸色一黑，但他根本顾不得那么多，便匆匆僵硬开口询问。
刚才喝的几口井水，都无法遮掩贺茂斋守声音中的干涩。
“‘斐伊川’的威胁……”
闻言，叶馗皱起眉头，回想刚才发生的状况，他犹豫了一番后，开口回答：“应该……是吧。”
“我也没想到，它会这么不结实。”
他转过头看向了后方的古井，摇了摇头：“还没怎么样，就直接消失了。”
其实对于这一幕，就连叶馗自己也没搞清楚状况。
但奈何。
‘斐伊川’的入口，的确消失了。
回想起刚才自己最后看到的那一幕，叶馗眯了眯眼睛。
“不……不结实……”
闻言，贺茂斋守嘴角猛然一抽。
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用这种形容词，来描述困扰了扶桑三十多年都无法解决的麻烦。
“但……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他努力调整了一下呼吸后，开口询问：“刚才在‘斐伊川’里，究竟又发生了什么。”
“具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闻言，叶馗笑了起来：“我刚进去的时候，应该正值你们口中那个斐伊川‘战场’的场景。”
“你们都说结局没办法改变。”
他转头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面具阴阳师，开口说道：“然后我试了试，打赢了那一场战争。”
“赢了？”
闻言，面具阴阳师神情陡然一变。
他可没有忘记自己当时是怎样笃定告诉这名华夏天官，‘斐伊川’内的场景，都是既定好的事实。
“你怎么做到的？”
贺茂斋守也猛然瞪大了眼睛！
显然。
他也知晓想要改变‘战场’的结局，是一个怎样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这一点，我就没必要告诉你了吧？”
叶馗皱了皱眉。
“那……然后呢？”
见叶馗不愿多说，贺茂斋守也没有多问，而是强打精神，再度开口。
“然后‘斐伊川’的场景就发生了变化。”
叶馗露出了一抹笑容：“我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