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我与公子之间的缘分吧。”她轻声说道,“这祈舞,自我五岁那年学成之后,每年只跳一次,而今年今日,恰好被公子你撞见。”
吕凌帆闻言,面上露出惊讶与不解,他追问道:“为何每年只跳一次?这其中是否蕴藏着什么特殊的含义或讲究?”
孙悦儿停下脚步,目光望向远方,思绪仿佛穿回到了幼时记忆之中。
“这祈舞,乃是古人传承下来的神圣舞蹈,寄托着许多东西,讲究自然也存在不少。它不仅仅是一只舞,更是一种信仰与祈愿。跳舞者若想许愿求取些什么,需心诚念实,且必须在自己的生辰当日舞动,方能显其灵验。”
“若放在平日,哪怕跳上千次万次,嘴里如何吟唱祈求上苍庇护,家人安康,都不会灵验,这便是祈舞的特殊之处。”
吕凌帆听后,双眼瞪大,恍然大悟之色溢于言表:“孙姑娘的意思是说,今日恰好是你的生辰?”
孙悦儿轻轻点了点头,脸上却掠过一抹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她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父母离世那日,正是我五岁生辰。那日,我跟随祖母学习祈舞,作为这一脉祈舞的传承者,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然而,命运弄人,父母在外出经商折返的途中遭遇了天灾,不幸离世。”
说到这里,孙悦儿的眼眶微微泛红,但她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据她二伯后来所述,那对恩爱的夫妻,在满载而归的途中,遭遇了突如其来的暴雨和山洪。
山洪如猛兽般肆虐,裹挟着泥石流,无情地将他们二人永远地留在了那片荒野之中,从此,孙悦儿的世界便失去了最温暖的依靠。
今日,对于孙悦儿而言,是一个既喜又悲的日子。
喜的是,她迎来了自己的生辰,这本应是庆祝与欢聚的时刻;悲的是,这一天也是她父母的忌日,那份痛楚与思念,如同烙印般深刻在她的心底。
这个特殊的日子,总是让她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悲伤似乎总是要盖过那一丝开心,总会让她怅然若失。
自那日以后,年幼的孙悦儿便被兄长接到了军营中,开始了她相较于同龄女娃娃不同寻常的成长之路。
边关军营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