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警同志,我都交代了,我就是想到做软卧的人都有钱,想着来偷点钱花花,被你们抓住了,我认栽!
同伙?哪来的同伙?干咱们这一行的,要同伙还得给人家分一份,多不划算呢?以我的本事,我向来都是单打独斗的!
我自己挣自己的不是挺好的吗?没必要,还要带着其他的累赘,还得给其他人分钱!我又不傻,我怎么会那么干呢?”
列车长小声对李易安说道:“这家伙翻来覆去就是这套说词,再怎么审也审不出别的了。”
李易安点头表示了解,然后把列车长带到一边,将她的证件在列车长眼下晃了晃。
列车长眼睛瞪得老大,立刻恭敬地给李易安敬了个礼,心里嘀咕,你这么牛叉,刚才怎么不说?
心里想着嘴上也就说了出来:“首长,那您刚才怎么不说明?要不这会儿都审完了!”
李易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眼神儿仿佛在说:谁知道这么简单的事,你们这群废物都办不好?
列车长摸摸鼻子,无奈地说道:“是我们无能!”
李易安姿态慵懒地进入乘警室,然后毫不客气地坐到那人的对面。
那人看到李易安的长相,眼睛就是一亮,他调笑道:“列车长人真不错,还知道找个漂亮的小妹妹来陪我聊天,早让这小妹妹来陪我多好?”
李易安只是抱着臂膀看着他,微压一点点的释放。
这人嘴角的笑逐渐收敛,但还是无赖道:“要是小美人做我的同伙儿,我很愿意把我偷到的钱分给你…”
感受到身上的威压越来越重,这人额头上开始渗汗,脸色逐渐苍白。
列车长好奇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李易安,也没见这位小首长做什么,就见对面被抓的犯人脸色逐渐苍白,豆大的汗珠自额间滑落。
列车长不由在心中感叹,好强的威压,就连他一个40多岁还当过多年兵的人,都感觉到一种随时想要跪下的冲动。
对面的犯人终于有些扛不住压力,嘴里喃喃道:“我,我真都交代了!”
他眼神不断的闪烁,只觉得腿越来越软,终于承受不住“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李易安将手臂放下,一只手放在桌上,一只手垂在桌下。
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