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钱给了我,她自己花什么?!”
宋清宁一路上连哭带骂。
电梯缓缓往上升,祁宴很安静,他就像流动的空气没什么存在感。
如果不是宋清宁站不稳,还需要有个人形拐杖,他或许都不屑于被卷入这些糟心事。
可………
宋清宁明白,有些事情并不像他们肉眼看到的那样简单,祁宴也并非表面这样风轻云淡,他也有内心炙热坚持的一面,只是那一面被他藏起来了,没有人可以窥见……
上了楼,用房卡开了酒店房门,看到那房间里空无一人的时候,宋清宁终于泄气般耷拉下肩膀。
“祁宴……你确定自从南惜离开后,这房间就没被保洁员打扫过吗?”
闻言,祁宴摇头:“这家酒店这间房我是常住会员,我确定没有被打扫过的痕迹。”
“我知道了……”宋清宁声音渐渐低下去,“我知道了……”
她重复着,瘸着腿里里外外的晃悠。
她说:“南惜这个人啊,有时候很奇怪,她很早以前就有个习惯,我以为这么多年了,她这个习惯也早该没了,可没想到她还依旧保留着。”
“她啊……想离开的时候都会把自己住过的地方打扫的干干净净,床单也要没有一丝褶皱,玻璃都是擦过的,像她这样奇怪的人,这世上又有几个呢?”
宋清宁和祁宴离开酒店的下一刻,马路旁停着的汽车上,裴知珩缓缓走了下来……
“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