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下坠着疼的时候,南惜开始出血了,她身上一阵阵阴寒袭卷而来,她卷着被子将自己缩在被窝里。
裴知珩西装革履将自己收拾得光鲜亮丽,他出现在卧室里的时候,房间里一下子更冷了。
南惜原本将窗帘都放下了,可裴知珩突然走过去将窗帘一把拉开,让窗外温暖的阳光投射进来。
他看着大床上那缩成一团的女人,心口莫名的疼了一下。
可一想到她决绝的态度,半点都不肯原谅自己的模样,他的心又硬了起来。
他冷冷的开口:“南惜,既然你现在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无论我说什么都不肯原谅我,那好,那我也劝自己向前走,不再回头。”
说这些话的时候,裴知珩几乎是咬着牙,唯有这样,他才能将这些狠心的话说出口。
他继续往下道:“南惜,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心狠。”
南惜疼的已经说不出话了,她身上出了很多汗,那些汗水将衣服浸透。
但听着裴知珩说这些,她费力的从被窝里探出头来。
“那……裴知珩,你都要向前走了,什么时候放过我啊?”
“南惜,你怎么了?”裴知珩还是乱了方寸,分明来的时候他就催眠过自己一定要铁石心肠,千万不能对南惜有一点恻隐之心。
他要挽回她,无论是用什么方式。
百般恳求,怎么道歉都没用,那就让她吃醋,让她在乎,南惜看着理智,其实最是小心眼,她以前总见不得自己跟其他女人暧昧说话。
她表面上往往是什么都不说,看似很淡定,一些不熟的人看不出什么,可只有那些了解她的人才能看出来,她其实是极其在意的。
在意的同时南惜也会很难过,可她的那些难过也不会让人看出来,她只会在难受的同时,像只受伤的小兽一样躲在黑暗的角落里,独自舔舐那些伤口。
只有自己提出来,那些伤心难过泛滥成灾,她才会抱着自己泣不成声。
他不信,他真的不信,她那么高傲的人曾经为了他的一个项目低声恳求酒局上的合作商,喝酒喝到胃出血……
她是那么的爱着自己,她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