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是祖传的,传到我爷爷手里,就已经残缺了一部分。
我爷爷也只是机缘巧合下勉强掌握,我和我爹则是压根就不会。”
小姑娘皱眉,又是一巴掌拍出,清脆的骨折声在肉铺中响起。
胡录哀嚎,咬牙道: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给你写不出来啊!唯一的原本在我爹身上,估计已经被人拿走了……”
小姑娘叹了一口气:“看来你是真不会。”
胡录连忙点头,求生欲拉满:“小姑奶奶,您不仅长得漂亮,还明事理。”
小姑娘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谢谢你的夸奖。”
胡录心里刚松了一口气,就感到后背一阵阴森寒意传来。
他心口猛然一痛,扭头一看,一根尖锐的冰锥从地面升起,已然刺穿了他的胸口。
胡录瞪大了眼睛,伸出手指,艰难道:“你……”
小女孩收起那只发了霉的葫芦,甜甜笑道:“抱歉,我夺宝没有留活口的习惯。”
小姑娘蹲在房梁上,看着下方正在挣扎的胡录。
像他们这种层次的武人,即使被贯穿了心脏,大多也不会直接死去。
至少不会死的这么快。
所以小姑娘挥动双手,又给他补了几刀。
直到确定下方之人再无活命的可能,小姑娘才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手,离开了此地。
此时,天空即将破晓,但刺破天际的阳光刺不破紧闭的门窗与青黑色的砖瓦。
肉铺里,依旧一片黑暗。
地面上,胡录慢慢的爬到他爹的无头尸首前,声音嘶哑的喊了声什么。
终于,他脑袋一垂,伏在他爹的胸口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