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东宁国的火炕吗?坐上去竟然是热乎乎的。”栖梧一脸惊讶地伸手摸了摸身边的炕,抬起头来看着青衣道:“它为什么是热的?”
“外面的厨房里有个灶台,灶台下面有个通道直接连通着火炕的内部,在灶台下面烧火,这边的火炕就会热起来。”青衣很认真地给栖梧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栖梧一脸恍然大悟道:“南凤国地处南边,常年温暖潮湿,在下还是第一次见到火炕。”
正说话间,青衣的爹端了两杯茶水过来,递给栖梧和他的车夫道:“咱们这里位于乡下,也没什么好的茶叶招待二位,还请两位不要嫌弃。”
“怎么会呢,深夜前来叨扰,能得一杯热茶,实在是在下的荣幸。”栖梧接过茶杯,朝着青衣的爹笑了笑,然后低头喝了几口。
他与车夫又坐了一会儿,跟青衣的爹娘聊了几句之后,便起身道:“时辰不早了,在下要告辞了。”
待到栖梧和他的车夫离开之后,青衣这才回到屋子里,看着沈初初小声道:“小姐……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初初这才叹了一口气,看着青衣反问道:“你说为什么?”
青衣微微一怔,立刻便想到自己小姐定是看了信之后连夜赶过来的,于是忍不住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道:“小姐……不是青衣不愿意陪着小姐出嫁,实在是……青衣听闻,给新娘子梳头打扮的,应是儿孙满堂,家庭幸福之人,青衣不仅与夫君和离了,还小产过……实在是不吉利……”
“瞎说什么呢!”沈初初直接打断她的话道:“陪着我出嫁的,应该是我身边重要之人,青衣,你与我从小一起长大,早已经情同姐妹,有你陪着,我才安心,再说和离一事,又不是你的错,要说不吉利,那也是那吴楠不吉利,他反正不来参加我的婚礼,你怕什么。”
“小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管怎么说……”青衣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沈初初已经直接从炕上跳了下来,挽着她的胳膊道:“好了,不要说了,现在立刻马上,跟着我一起回将军府。”
“可是小姐……”
“将军啊……”青衣的娘也忍不住开口道:“青衣确实已经结过婚,也和离过了,还曾经小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