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陆氏集团交易大厅,陆承影看着冷氏集团股价如瀑布般下跌,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冷千秋,这只是开始,你对阿月做的一切,我会让你加倍奉还!”说罢,他握紧拳头,眼神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一场更加激烈的商业战争,才刚刚拉开帷幕
江映月在冷千秋别墅的雕花大床上惊醒,天鹅绒窗帘缝隙透进的月光在地毯上割出惨白裂痕,她腕间的智能手环已被换成冷家特制的钛合金锁扣,轻轻一动便发出细碎电子音。
床头熏香炉飘着苦杏仁味,混着冷千秋古龙水里特有的广藿香——这味道与她母亲临终病房的消毒水记忆重叠,刺激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赤足踩上波斯地毯时,藏青真丝睡裙勾住床尾的鎏金铃铛,清脆声响惊动了门外保镖的脚步声,她迅速抓起青瓷花瓶泼湿熏香炉,升腾的白雾瞬间模糊了红外监控的镜头。
穿过走廊时,江映月发现墙上毕加索画作的《哭泣的女人》被换成冷氏制药的基因图谱,玻璃展柜里她十六岁获得的油画奖杯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装着暗红液体的培养皿——那抹诡异的猩红与冷千秋今日西装口袋露出的丝巾颜色如出一辙。
地下酒窖的门虚掩着,密码锁面板残留着未干的威士忌酒渍,她蘸着酒液尝试输入母亲的生日数字,第三次错误时警报器竟诡异地沉默,仿佛有人提前篡改了系统。
后花园的玫瑰丛在月光下扭曲成鬼影,江映月踩到自动喷淋系统启动的瞬间,冰水浸透真丝睡裙的刹那,铁艺围栏外突然亮起车灯暗语——三短两长,正是她与阮景盛高中逃课时约定的信号。
翻越围栏时荆棘划破小腿,血腥味惊动了巡逻的杜宾犬,犬吠声逼近的瞬间,一双带着医用橡胶手套的手捂住她的嘴,熟悉的佛手柑香混着消毒水味钻入鼻腔,"别咬,是我。"谢云礼的白大褂下摆还沾着实验室的荧光试剂,他耳后别着的蔷薇发卡闪着微型摄像头的红光。
"监控替换还剩三分钟。"阮景盛从阴影里闪出,旗袍盘扣松了两颗,翡翠耳坠换成战术耳麦,她扯下江映月腕间的钛合金锁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