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文斯沃…瓦列里同志…那里可是在包围圈之内啊…克莱斯特第三装甲军的兵锋直指那里!这不行!”总参谋长博金少将直接制止道。
“可那也是士兵们的撤退道路…况且卡文斯沃离包围圈外也很近啊。”瓦列里笑了笑,咳嗽两声:“再说有我坐镇的话,南钳部队的混乱应该能减小一些。”
所有人都明白瓦列里的意思,因为战绩以及宣传的原因,他在苏军士兵们的心中地位很高,听闻有他坐镇的消息肯定能减少一些撤退部队的混乱。
铁木辛哥眼神复杂的看着正在指挥桌边上正在咳嗽脸色苍白的年轻人…
“博金同志,瓦列里同志去的确是最合适的好办法…”
基尔波诺斯强理着理智随后看向他:“不过去之前,你得先去野战医院里面扎一针,先把烧退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瓦列里脸色苍白的咳嗽两声,随后冲着他笑道。
不久后…野战医院内。
基尔波诺斯愣愣地盯着军医的体温计:水银柱停留在394度的刻度线,像极了炮兵观测镜里的死亡分界线。“您这是从阿拉斯加游回来的?”
他试图用玩笑掩盖震惊,声音却异常的干涩。
瓦列里接过一边迪米特里重新倒的一杯凉白开,笑着开玩笑回应,开裂的嘴角却渗出血丝:“反正至少回来了…没被白令海峡的寒流冻成冰块。”
“那也差不多了。”基尔波诺斯回过神来接着道:“瓦列里同志…很抱歉让你回来就接手这个烂摊子。”
这名本应在1941年基辅之战阵亡的优秀军官此时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若不是你回来,光靠元帅同志他一人,恐怕整个西南方面军都要放弃了,我原本已经抽调一些附近的空军部队想要争夺一下制空权…可我毕竟只是副司令…幸好你回来的及时。”
基尔波诺斯看着他,本来想点上一根烟,但想到瓦列里咳嗽样子立马收了起来。
“没关系。”瓦列里本来还想吐槽两句…但想想还是算了,西南方面军这次拉出的史主要原因还是归结于铁木辛哥。
他相信基尔波诺斯这个智将一定没少劝铁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