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瓦列里爽快的接过酒壶,随后痛快地喝上一口,很柔,口感平滑而轻盈…还带着一丝小麦的味道:“是个不错的酒啊。”
说着,他将酒壶还给基尔波诺斯。
“不错吧?这是我特意珍藏的好酒。”基尔波诺斯也喝上一口:“比你在美国喝的威士忌如何?”
“比在美国喝的威士忌浓烈很多。”瓦列里脸色略显苍白看着他接着道。
“不过要记得留上几口。”瓦列里裹紧身上的大衣:“等我们饮马莱茵河,到时候借着柏林国会大厦德国旗再好好喝上一口。”
“哈哈哈!”基尔波诺斯哈哈笑了两声将酒壶重新放在腰间挎包里“当然没有问题。”
夕阳穿刺过硝烟,在瓦列里侧脸剖开一道金与暗的裂痕,他脸上的苍白不像病态,倒像博物馆那些被岁月漂白的青铜像,基尔波诺斯收回目光。
看着从磨坊下面道路经过的士兵们,他忽然注意到每个经过的苏联士兵亦或者是军官都会向瓦列里投来一瞥,那一道道目光不像是对上级的敬畏,反而像是农人见到刺破寒风的第一道阳光时,那种带着体温的虔诚。
“司令员同志!”此时迪米特里登上磨坊,将手中的电报递给瓦列里。
瓦列里简单扫视一眼,随后将电报递给基尔波诺斯。
“南方面军申请发动进攻。”基尔波诺斯放下电报:“让他们进攻吧,挺不错的,德军得做个二选一。”
“是啊…二选一。”瓦列里笑着道:“所以我们并不亏,德军必须在我们和南方面军其中选一。”
“选了我们,南方面军可以趁机收复一些土地,选了南方面军,克莱斯特肯定要撤回一部份部队用于防守。”基尔波诺斯笑着道:“难怪德军他们管你叫雪狐呢。”
“真的如同狐狸一样狡猾,即便南钳部队接下来被包围,也可以借机突破德军的包围圈。”
“多谢他们的夸奖。”瓦列里看向天边的晚霞:“我嘛…在打仗这方面从来不能吃亏。”
与其让南方面军进行虚攻,不如让他们进行实攻,还能趁机占一占德军便宜。
“迪米特里同志,联系南方面军指挥部,通知他们可以发起进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