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军士兵疲惫不堪…至少要吓到他们神经衰弱,草木皆兵,到那阶段,德军士兵们的反应也就成了习惯。
“就像你说的,要把他们的锐气磨干…?”基尔波诺斯放下手中的档案,走到他身边,也望向窗外,看着满目狼藉的废墟“那样的话,保卢斯的第六集团军就会成为一把钝刀…钝刀砍骨头,难砍。”
“正是如此。”瓦列里点点头:“保卢斯必须在冬天来临前尽快拿下斯大林格勒这座城市,好分开兵力封锁顿河与伏尔加河,否则…”
虽然没有说完,但瓦列里的意思不言而喻,只要一到冬天,拖延太久的德军部队很大可能会复刻去年冬天的莫斯科战役。
随后他话锋一转:“说起来,基尔波诺斯同志,你猜猜我们的保卢斯将军现在正在做什么?是正在地图前暴跳如雷,还是正在训斥手下与后勤人员…?亦或者因为我们的‘小夜曲’烦心的睡不着,抱着咖啡杯诅咒着我的名字。”
保卢斯虽然是一个参谋出身的严肃将领,但瓦列里感觉自己已经成功将他恶心到了。
马马耶夫岗,斯大林格勒市区,以及苏军小夜曲,这一套组合拳下去,是个将领都会感觉到难受。
基尔波诺斯闻言哈哈大笑,随意的拍了拍瓦列里的肩膀:“我敢打赌他在诅咒你!而且诅咒的词汇一定会很‘丰富’。”
“想想看,一个严谨的德国将军,被我们这群在德国人眼中是‘野蛮人’‘下等人’,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折磨的神经脆弱,这简直比在正面战场上击败他更让他难受。”
“保卢斯从沃罗涅日,顿河大湾,一直到如今的斯大林格勒,处处受你掣肘,好不容易到达斯大林格勒,却发现自己闯入一摊烂泥当中,哈哈,我都不敢想象他那板着的脸得生气成什么样。”
“基尔波诺斯同志。”瓦列里故作严肃:“请注意你的措辞,有一点你说错了,这些手段可不是‘下三滥’,我们这叫‘最大限度的利用战场环境,进行高效且有力的非对称消耗作战’。
“斯大林同志教导我们,对付法西斯野兽,就要运用一切最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