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杰作”,温迪心虚了一瞬,随后梗着脖子后退半步,画笔在指尖转得飞快。
“唉呀,阿帽你这就不懂了!这叫抽象派艺术!是灵感在画布上的即兴舞蹈~”
他刚才光顾着偷看了,这幅画是他盲用颜料盲画出来的。
阿帽指尖凝聚风元素力形成透明丝线,精准卷住温迪指间转得飞旋的画笔,轻轻往洗笔桶方向一送。
画笔打着旋儿落入桶中,与其他笔刷碰撞出清脆声响。
“即兴舞蹈?”
他瞥了眼画布上斑驳的色块,风元素力卷着画布拍向温迪胸口,“这分明是颜料在雪地里踩了十斤火山灰后的垂死挣扎。”
温迪手忙脚乱接住画布,夸张地捂住心口,一脸悲痛地说道:“阿帽对艺术的鉴赏力简直像冰史莱姆的体温一样冰冷!”
“冰史莱姆至少能让人知道什么叫透心凉,你的抽象派艺术只会让人想把眼睛捐给蕈兽。”
阿帽双手环胸,扫了眼地板上星星点点的颜料渍,“还有,某些人应该知道,风元素力除了偷喝酒,还能用来清扫颜料污渍。”
由于某人刚才转笔的动作,画笔上的颜料被甩得到处都是。
虽然小木屋具有自动清洁功能,但某人至少需要意识到自己在别人家里干了什么。
刚把自己的“杰作”收进空间的温迪闻言,立马低头往地板上一瞧,随后有些尴尬地挥挥手,用元素力将这些颜料渍卷出窗外并销毁。
陈烬倚着窗台看向温迪,墨色眼眸映着对方手忙脚乱收拾颜料的背影。
等这人将最后一点颜料渍卷出窗外,他才平静地开口,“温迪,你今天来找我们,不是说要给我们展示新诗篇吗?”
这家伙都在这里待一个下午了,到现在都还不念,是还想留在这里过夜吗?
话音刚落,温迪猛地一拍脑门,从口袋里掏出被揉得皱巴巴的诗稿,“瞧我这记性!这就来!这就来!”
他抖开纸页,故意用起夸张的吟诵腔调拖长尾音,“先说好,我的诗可是要配上风与琴的伴奏的~”
“没有。”阿帽抱臂斜倚门框,风元素力卷过桌上自己的留影机抛给陈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