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瑰沐浴完成后,由侍女替她整理衣衫,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肤白胜雪,体态丰盈,容颜绝美,唯一打破了这种美好的,就是她脸上的那道疤。
纤长的手指抚上脸颊,纵使疤痕已经不疼了,可触感却格外的明显,凹凸不平。
这是她最爱的人,给予她的,也是她最深的恨。
待她穿衣完成后,暮瑰靠在榻上,慵懒的问道:“你们都看到了吗?”
侍女们颤抖着身躯,一个个低着头,不敢回答,先前服侍她的人,已经被杀了很多。
他们的这位女君,性情不定,实在是恐怖。
一时间无人应答,暮瑰把玩起自己的发丝,好整以暇道:“不回答,那就是都看见了。”
侍女们跪地,小声的啜泣:“没有,奴婢们没有看见……”
闻言,暮瑰勾起唇角,她下榻走到一个小侍女的面前,挑起她的下巴:“女君我不喜欢撒谎的人。”
一句话,将她彻底的打入了深渊,随着暮瑰的一挥手,所有人都被拖了下去。
擦了擦手,暮瑰嫌弃的扔掉帕子,罗睺的身影乍现在一侧的椅子上,他笑的有些讽刺:“女君可真难伺候,你再这么杀下去,可就没人可以服侍你了。”
自动忽视他的话,暮瑰靠回了榻上,雪白的小腿一览无余,她整理了一下裙摆,盖住了眼前的春光。
“那丫头没有抓到手,魔祖大人似乎不着急啊。”
罗睺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净世莲我拿不到手,也没人能拿的到手,有什么好急的?”
端起放在一边的茶盏,暮瑰轻轻的吹了一口气,脑海中回想起昆吾山的那一幕。
明明是一箭穿心,可她似乎看到了一点点的不一样,箭矢穿过那小花妖心脏的那一刻,她看见了一道微弱的光。
那道光所散发的气息,像极了女娲石。
“魔祖大人有没有觉得很奇怪?”暮瑰说出了自己疑惑的点,“当年的净世莲,是她偷了的,这点毋庸置疑,而后来那小花妖明明把内丹给了冗月,却还是可以以一己之力抵抗围剿,是不是很奇怪?”
如果没了内丹,按道理来说,她应该法力尽失才对,怎么还能战斗?
这么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