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臭小子我逃不掉的”
握住了吴萘手腕,但使用出极瞬的尘芜无论怎样发力都是带不走她,与其说带不走,不如说是吴萘主动禁止了尘芜极瞬对自身的作用。
“吴萘姐”望着吴萘渐渐从愤怒变得复杂的容颜,尘芜内心为之恻隐,想要说些什么却百般难言,随后其视线移动,双目展露出恳求之意,神情复杂即朝着吴萘身后不远处那某一处虚空望去。
“我知道的你没有被摄入幻蜃之力当中,她她现在是不是就在那里无情的嘲笑我”
听见她萧瑟声音,再望到她脸上掀起的牵强笑颜,尘芜苦涩难言。
仿佛从一开始吴萘就知道自己中了东初流霜的幻蜃之力,此刻她极度复杂的容颜上双眸渐渐湿润起来,而当她下一刻转身凝望向尘芜所望的那方空间时,笑颜渐露悲楚,而两行泪水也终是忍不住地从她双眸中落了下来。
“你笑吧!今日之后你便再也笑不着了”
挥手间将尘芜的身体掀飞,这一刻吴萘再注视向前方时,天地陡然间变化,远处大地上绵长深壑剑痕显现,南清关高墙上众士兵安好如初,且东初流霜的身影也逐渐显现在了她一直踏立着的那方空中。
“看我发怒很好玩吗”声音带着哭腔,好似委屈,但又充满着悲恨,而也在她这声音之后,东初流霜本那平静的清颜之上却渐渐掀起了一抹不可多见的追忆笑容。
“百年前我第一次遇见你,你也像这般委屈哭泣。”
听着她传来的声音,吴萘没有回应,泣不成声,仿佛难言心中悲屈。
“不过不同的是,那一天你却向我这陌生人哭诉着凡道的艰辛且如遇见阿芜那时相同,也下着凛冬之中的寒芒大雪”
见吴萘不出声,东初流霜抬手便招来之前那把被她随手击飞的冰魄长剑,随之再言。
“明明比任何人都向往凡俗,却偏偏生得超然,这一点上我们真的十分相像!”
不远处空中,尘芜同时被两股力量禁锢住身体不能动弹,但此时东初流霜的倾述声音他却听得无比清晰,许是望见对吴萘倾吐出心声的她,尘芜内心的紧张与担忧消散了许多,但内心却涌出了更加难言的复杂。
“现在和我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你不是想要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