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鬼!就只知道逃避”
内心莫名委屈,望着尘芜之前所站的地方宋弄婉双眸渐渐红润,不知驻望了多久,期间她再没了声音,许是觉得吹来的冷风太过无情,搂了搂后背的云栾之后,止住泪水的她便以自身柔弱娇躯将其背回到了村子当中。
“抱歉你我之间本为孽缘,你所安身之处不因在我这罪人身边”
手中握着那无法再送出去的白玉小剑,隐匿在附近密林中的尘芜低沉着脑袋,也在目视宋弄婉来回几趟将所有人艰难背送回村之后,他身影才彻底消失而去
抹去记忆的不只是云栾,还有她的家人,甚至村子中所有听她倾诉过阿芜之名的人,当然!其中包括了宋弄婉,以至于后来她时常来到那小溪边望着溪流莫名发呆。
在尘芜看来,她本不应委屈自己一路跟随自己,在这俗世红尘中安顿下来或许才是她最好的归宿
春去秋来,满村的枫树由青转红,在时间的治愈下,云栾以及那些回到村子的同村男女关于矿场之事的后怕心绪也逐渐淡去,而宋弄婉如今也融入进了云栾的家庭,虽未同住一屋,但却在村中热情村民的帮助下在旁边盖上了一个小木屋。
渐渐地,原本常走到溪边发呆的她也不再常来,只剩那冰凉溪水恒久长流
秋日即去,大雪将至,当某个夜晚宋弄婉吃过晚饭,穿着厚厚补丁披肩棉袄从云栾家中走回木屋时,站在木屋外的她却是停了下来。
双眸茫然,红唇之中呼出一口热气,在溪边吹来一阵愈发冻骨的寒风之间,她逆着寒风又莫名朝着那溪边走去。
溪边的她望着某方山林,脸上尽显茫然神色,没有说话,就这样蜷缩着身体,坐在一块冰冷的岸石上,似等待着何人的回临。
“婉儿天这么冷,你怎一个人在这里!小心着凉了!”
身后走来一如既往裹着发巾的云栾,才将家中杂务打理好的她出门扔杂物时偶然望见了坐在溪边的宋弄婉。
“云栾姐姐你看天这么冷了,为什么还不下雪呢?”
茫然,褪去媚意的脸上只见茫然,也听到她答非所问,不在意间云栾展颜柔笑,随之去到其身边又将自己的披肩棉袄脱下来为她披上。
“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