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用了多长时间,额间已流出汗液的宋弄婉终是将那木料搬放到了木桌之上,此刻她坐上凳子解开上身披肩棉袄便拿起一旁早已准备好的刻刀对其细心打磨雕刻。
日上三竿,中午饭点过后她又将自己关于房内,哪怕云栾她们相问宋弄婉也装的很神秘,什么都没有告知。
渐渐地,时间缓缓过去,待得夜深人静,借着那微弱的油灯光芒宋弄婉才将木料刻成了自己满意的形样。
“以前虽未做过,目前看来应该偏差不大!”
似乎有着自豪,循着记忆,宋弄婉又将一旁的弦线拿起缠绕到了木料上那凸起的木托之上。
“嘶”
缠绕过半,稍微用劲没注意就被锋利的弦线割破了食指,随着血液的渗出,宋弄婉忍痛将其放入唇中温育,因此事闲停下来后她凝望着桌上带血的琴弦脸上不禁浮起了苦涩的笑意。
“这便是凡人吗生老病死,羸弱身躯纵使曾经傲心,奈何也抵不住此夜漫天的寒意”
深夜天寒,尽管窗门紧闭也难防外边寒风的侵蚀,稍微处理了一下手上的伤势,此时宋弄婉脸上倦意浮生,去厨房烧水洗漱了一番过后便回到房中睡去。
凌晨,寒风肆虐,寒意尤为冻骨,然就在那屋中油灯的微弱光芒再次跃动而起,此刻木桌前坐上了另一位女子,沉默中她小心翼翼,生怕将已熟睡过去的宋弄婉吵醒!随着时间的推移,天将清亮之时油灯才悄然熄灭,而那女子也从房内走了出去
清晨,当宋弄婉从睡梦中朦胧醒来,看到的便是那已完善好的木琴,微微愣神,似知晓何人所为,感动笑着便走了过去。
“水舞星河,山川画晓,道途几何,前路萧萧”
桌前宋弄婉芊芊玉指搭上木琴,轻轻拨动起琴弦,在这屋内她回忆从前,也奏出了这咏叹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