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曦琳公主因猫走失而追猫,不幸中暑。苏培盛深知皇上必然会怪罪叶澜依,于是赶忙在养心殿内跪地磕头,恳请皇上恕罪。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皇上,这都是奴才的疏忽,与叶澜依无关。求您不要怪罪她。”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皇上,眼神中透着一丝恳求。
皇上听到苏培盛的话,微微皱眉,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苏培盛,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严肃,仿佛在等待苏培盛的解释。
苏培盛微微抬头,眼神中透着一丝坚定:“皇上,曦琳公主的猫白纸确实是叶澜依所赠,但奴才早就提醒过曦琳公主要小心看着它。这次的事情,实在是奴才的疏忽,与叶澜依无关。”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仿佛在为叶澜依辩护。
此时,苏培盛的额头已经高高肿起,他的额头与坚硬的地面不断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次撞击都仿佛在撕裂他的皮肤,鲜血从他的额头渗出,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留下一片鲜红的痕迹。然而,他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依然不停地磕头,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撞击他那颗破碎的心。
他的口中念叨着:“叶澜依是奴才的夫人,夫妻本是一体,所以请皇上责罚奴才吧!”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和无奈。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恳求,仿佛在为叶澜依的安危感到担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仿佛在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痛苦。
苏培盛心中懊悔不已,他的目光微微闪烁,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他想起了叶澜依曾经自由自在的样子,就像一只翱翔在天空的雄鹰,无拘无束。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洒脱,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的脚下。然而,如今的她却因为自己而失去了自由,甚至连性命都不由自己掌控,随时都可能被皇上打杀。
苏培盛微微闭上眼睛,心中暗暗祈祷:“皇上,求您饶过叶澜依吧,所有的错都在奴才身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仿佛在为叶澜依的未来感到担忧。他的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愧疚,仿佛被一种无形的重压所困扰。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被这无尽的自责所折磨。他的心中暗暗发誓,一定